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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登出了嗎?服事倦怠故事集

作家相片: 神學少女神學少女

已更新:1月15日



故事一:奉獻漸漸感到痛苦

我是第二代基督徒,高中大學之後就沒去了(目前已30+)但就算出社會後還是會因沒去教會時不時被父母情勒。

從小就是在主日學長大,小時候父母在一間小小的長老教會聚會參與事工,從小對於禮拜天要早早起床做禮拜一直很抗拒,也有跟父母說過不想去,但總是被說是懶惰或被說不愛主。

一直到了國中,父母到了一間規模頗大的教會聚會,我也順理成章被抓進青年牧區,也是那是第一次接觸所謂的小組,教會的青年很“火熱”,一開始也有被感染到,參加了很多的營會和訓練課程,也受洗當小組長,過了一陣子教會的青年領受想自己離開教會建堂,當時我也是跟著出去拓展的其中一人,拉著身邊的同學朋友去教會,一開始真的單純想為主奉獻, 想帶更多人認識主,也覺得在其中很開心。

但這份奉獻、這份付出漸漸變得很痛苦,建堂需要錢(奉獻),當時我也才國高中,完全沒有收入,父母平時也不會給零用錢,但上面的人總是會拿自己跟別人比較,或是很常在小組或講道時提出我們信心不足或是沒有向神求,但我能做的都做了,平常搭公車往返教會的錢也都奉獻了,自己走路往返教會,也有跟父母說過,但他們就說他們已經有每個月給教會十一奉獻, 不需要。

但小組或講道時又很常有人做很多有關奉獻的見證,讓小小的我壓力爆棚,小組長和上面的人卻總是以鼓勵之名對我施加壓力,當時只覺得我是不是哪裡沒做好或是我不夠合神心意。

當初讓我離開教會的關鍵就是那時我上面的小組長要去外面短宣,那段時間把他自己的小組的事工都丟給我做,雖然我也是小組長,但我身邊明明還有其他“家人”,小組長卻提醒他們不能來幫助我,還要每週跟他回報和檢討,想當然每次都是被罵或說我哪邊不夠好,當時的我才剛上高中,平常週間放學還要傳福音或打電話聯絡新朋友或代禱, 然後僅有的假日時光都全都獻給了主,一週都是以挨小組長的罵結束的,現在回想起來真的還是會難過,覺得自己已經用盡全力卻好像都做不好,很想逃避。

只記得有一週的禮拜六,家人問我今天怎麼沒去教會,我也沒說為什麼,但我覺得我真的不想再去那個地方了,過了幾個小時,小組長就打電話到我們家,對我一頓飆罵,但我也根本沒聽到他說了些什麼,就是一團很嘈雜的聲音,後來我媽接手了電話,講了很久,回來掛上電話也沒講什麼,之後的日子我就只和家人參加週日的主日,不用再見到小組長或其他“家人”, 才覺得有稍微鬆了一口氣。

上了大學之後到了外地讀書,我就完全沒去教會了,覺得自己的時間真的變得很多很自由,能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剛離開教會的時候很常會有罪惡感,覺得自己辜負了神,沒有活出他的樣式,或是想到以前小組長或牧者的話,很常晚上都會因為這樣失眠,但現在的我很慶幸自己離開了教會,能夠活出我自己的樣子,也很想抱抱以前的我,跟以前的我說辛苦了。


故事二:歸家的旅程

在大型會堂十幾年,領袖教導我們要上很多課要買書要照表操課做很多事工,要完全順服權柄,要思念天上的事,才能討神喜悅被神祝福,我聽進去了,我也付出了我的真心及金錢時間 。

但當我遇到一些服事上引發的困擾,身心靈需要休息,無法配合他們的「事工策略所需」時,卻被曾深深付出的所謂屬靈同伴及領袖直接切割封殺,並且造謠抹黑,我當下心都碎了,原來我只是不聽話的工具人 。

牧者在台上宣導合一相愛 ,在台下傳道人之間還有暗地的職場霸凌,使我整個毀三觀,只能說當初對人有多信任,後來就有多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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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難當下,心中空空的我來到神面前,我禱告問神why? 神讓我想起那個與祂相遇的夜晚,那時我還沒去教會 ,沒捐過一毛錢 ,也沒有服事 ,也沒有全勤出席所謂的活動時,我開口跟上帝禱告,祂以超自然奇異恩典在生活中來回應我,並且愛我醫治我。

是的! 在我都還不太認識祂以前 ,

祂已經先愛了我。

神很清楚讓我知道是祂允許這一切,祂要擊破我心中的金牛犢,及掀翻我聖殿中的桌子,因為我誤把事工及會堂及領袖及討好會友當成「愛神」,弄得我自己身心俱疲還以為我在敬拜,神提醒我要我單單敬拜祂,使我整個幡然醒悟!

信實的神親自接住我,興起環境及天使來陪伴我接納我,帶我去適合我的地方,讓我看清楚,唯有「神自己」是這信仰的核心,拜父的殿就在「心中」,不是在「這人口中」也不在「那人的儀式」中,人的潛規則終將退散,唯有主的真理長存!

這些「過程」使我更深的經歷神,重新回到聖經裡 ,專注在神的話語,辨識出自己心中誤解的一些有毒的「偽教導」、「偽神學」,進入排毒思辯。

離開會堂不等於離開神, 因為神不是宗教、不是一套課程流程、也不是某些宗派自己的一言堂,更不是心靈雞湯,而是人的靈魂與造物主的親密相遇的旅程!


故事三:《心力交瘁的服事者》

我來自南部的一個小教會,其實心力交瘁是我不想去教會的原因之一。

在高中時聽了台上講道者的鼓勵,一心想成為他們口中的基督徒,不外乎就是對神忠心,對教會用心,想當然就是多做聖工。

教會的聖工其實也不多,教員,領詩,翻譯,排跪墊,接送,車管(交管),幫廚,剩下小組或是團契什麼的也輪不到我,所以就算了吧,在重考的期間真的也因為靠著神走過很多試探引誘,也度過很多難熬的夜晚,然後就在內心暗暗的向神說,等我恢復自由身的那天,我將在為您服侍。

於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大學,甫上大學真的是大發熱心的為主做事,凡是能觸及的聖工都會盡力參與,基本都準備著襯衫、西裝褲、領帶,隨時為主所用,縱使那天我沒被安排任何事工,那時候的事工人員也常常掉鏈子,所以很多事奉的工作就被我承包了,當然也讓我有很多表現的機會。

但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似乎有人(高層)不是很喜歡我,有意無意的想把我弄下來,不過因為當時教會能用的人也不多所以他們也沒動手。

當時的教會分為兩個大頭在帶領,兩方都想要我效命於他或是他,所以我常常被夾在中間,像是學生團契有問題需要詢問時會變成兩方互踢皮球,導致還是學生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是都沒有解決的意願,這就讓我看到,原來傳聞都是真的,聖經裡說的也是真的。

由於過於熱心,常被叫去做一大堆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就算事情順利解決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報,反而還被當時的負責人拿走了全部的榮耀,但只要出錯這鍋我就背定了,正所謂的高層吃肉喝湯,基層連根骨頭都沒有,雖說照聖經的標準,我連吭一聲都不行,因為神都看在眼裡。

但是回歸看人的基本需求,我真的是一無所有,所以那時已經萌生離開教會的念頭,加上在學生團契的不如意,讓我真的想離開,所以就這樣一直反反覆覆,台上的傳道講著激勵人心的道理,我的心在淌血,為了所謂的面子必須繼續走下去,不然我媽又會開始歇斯底里,就這樣撐到我大三沒擔任團契幹部,但是信仰的狀況越來越糟,想到以前的總總,就會很生氣無法去排解, 也無從排解,因為那時候我已經沒任何朋友。

所以我嘗試著去過一般外邦人的生活,跟同學一起出去,跟他們一起打遊戲,但是在基督教的那種氛圍久了,一旦踏進去外邦人的圈子真的是格格不入,甚至覺得很空虛,所以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大學畢業,進入了社會直到現在。

不過也感謝神,正因為有這段經歷,才能讓我在社會上更能立足,也感謝當初的負責人常常斷我資源,讓我從中學到辦法總比困難多,只要你願意倚靠神,相信祂自然而然祂就幫你開路。

現在的狀態是,因為星期天要值班,我們安息日在星期六,所以我只會去下午場的聚會,算是有去簽到的概念,因為我真的太累了,不讓自己休息一下,我真的撐不下去。


故事四:《服事的無力感與反思》

我算是從小在教會長大的非初代基督徒,參與過各樣服事,也常在不同階段,經歷到服事的無力感,甚至接近burnout。

Burnout這一次,剛好擔任教會的核心同工。 我們正經歷一些組織的調整,自己反對A方案,因為判斷某些職分調整後負擔過大。 最後教會表決通過了A方案,也要求我擔任我最反彈的那個職分。 因為不想讓教會空轉,當時教會沒有留足夠時間找同工(表決前我並未答應,牧師只跟我說再禱告看看,其實我並未答應,表決時距離同工上任已經沒有足夠時間找別人),所以勉強接下了那個服事。 後來還有人質疑,為什麼不明確拒絕,我才知道,原來我們教會中,「沒同意」不等於「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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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服事,從接任前,一直到我卸任,過程從來沒有感受到平安。 本來是多位不同職分的同工共同負擔的服事,變成只有我一人負責,完全跟我預期的一樣。 而且因為我最年輕,所以各種年齡輩份的壓力與情勒接種而來。 甚至前一任同工他自己沒有做的事,到我接任後,反而跑來要求我好好做到這些事。 加上牧師剛來到教會,想要開展各種事工,對我而言,有種沒站穩就要展現成果與能力的感覺。 面對長輩們與牧者,要讓他們不受傷害,不會沒面子地被反駁,非常需要智慧,整個服事過程,對我來說,處理人的問題,遠比怎麼處理服事更重要也更讓人疲憊,自己像是他們的棋子,要滿足他們不合時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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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是因為我一開始就反對這樣的規劃? 或是自己愛教會的心不夠。 最後我只能告訴自己,就努力撐過這一任,盡量做自己能做的事,其他的就交給神或盡量不要在乎。 我第一次服事是會持續數日子(不是數算恩典),看看還有多久卸任,好像當兵一樣。

也許對牧者與其他資深或有經驗的同工來說,他們非常平安,尤其看到有較年輕的同工出現,彷彿充滿希望與未來,但是對我來說,與其是服事,更像是被上級指派擔任無薪工作人員,而不是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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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過程中,自己開始思考服事這件事。 �

服事,究竟是牧者、傳道、長執、負責同工,打著上帝的名義來遂行自己的志願或計畫? 還是照著上帝的步調與計畫? 我趕著開始是因為時候到了? 還是我要趕快做出成果讓會友們看? 我該如何分辨這中間的差異?

做為資深基督徒與牧者傳道,要在每一件事上可以冠名耶穌,我想是太容易的事情,絕對可以輕易找到跟聖經與信仰的連結,彷彿就是上帝給的感動,還可以用多處經文驗證。 但是我認為一個合神心意的事工,會讓參與同工越事奉越甘甜。 而且未必是一個成功的事工,甚至會失敗與搞砸。 但是在過程中,一定會有從神而來的平安,而且不只是主責的同工與參與其中的同工都會有,因為這平安是來自上帝的同在。

自己後來不斷自我提醒,也許上帝要我經歷這一段,讓我可以開始改變一些教會的服事文化,或是有能力可以去同理那些越事奉越甘苦(台語)的人。

結束核心同工的服事後,我依然參與教會其他事工。 但是遇到要邀約服事的時候,我都會跟對方說:「請你禱告想清楚,有平安與意願再跟我說。 只有當你可以放心說No的時候,你的yes才有意義。 所以請不要立刻答應我。」

我相信如果上帝要讓某人一起參與這份服事,一定不是靠我的口、年紀、輩份去讓對方點頭,而是會上帝已把這份感動放在對方心中。 �

我也想到耶穌的開始傳道前,其實有一段沒被記載的空白時間。 每一個聖經人物所做的工,看起來下一節經文就開始了,其實中間也經歷了一段未被記載的時間。 我也開始學習體會上帝的時間表,學習等待。

我相信如果這個事工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我也需要等待另一個被感動的人出現。 有會友遇到服事乏力的時候,我也會鼓勵他們放慢腳步,或暫停服事,好好歇息。

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否合適? 或許有些事工因此更不容易找到人協助,不過我希望跟我一起服事的同工,至少開始時不是被勉強的,服事的過程,至少不要越服事越甘苦(台語)。 若是彼此可以在過程中,有更多成長,而不是成為信仰的絆腳石,那就是恩典了。


故事五:《失去喜樂的服事》


我是第二代基督徒,但父母親在教會經歷沒有很好,只期望我們小孩有去主日就好。我高中開始想更多追求我從小認識的信仰,大學也就主動參加學校的基督徒團契。大一被裝備、大二大三成為核心同工,我的服事責任越來越重,但我卻漸漸失去喜樂。


因為團契不大,要和其他人分擔工作:辦每周聚會、禱告會、晨禱、一周兩次傳福音;復活節、感恩節、聖誕節有大活動;每月同工會議、開學社團聯展、年度社團評鑑、畢業茶會;造就課程、寒暑假營隊短宣。加上自己的課業,真的很忙。


漸漸內心產生許多衝突,比如街頭傳福音讓我壓力很大,也不想一直刻意去邀請同學參加團契活動。甚至在我不想參加暑期短宣隊,想要參加其他的暑期活動時,還被輔導情緒勒索說:「參加短宣是更有永恆價值的事情。」當我表示覺得學業跟大量的服事很難兼顧,團契內的人總是鼓勵我倚靠聖靈得力,卻沒有辦法給我實際幫助去改善我的「服事過勞」。團契外的非基督徒則是叫我退出社團,但我又覺得他們不理解我愛主想要服事的心。


大三時我收到學校寄給每個學生的憂鬱症量表,得到初步診斷結果建議我應該去諮商中心進行諮商。我去諮商中心預約諮商師時,特別問能不能幫我安排基督徒的諮商老師。感謝主真的讓我遇到一個很好的基督徒諮商老師,在那半年的諮商當中,他做一個客觀、也明白我服事掙扎的第三方。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但我一直記得老師說的:「相信上帝也會希望你服事他的時候是內心喜樂的。」


最後我在升大四時,堅持我要退出核心同工團隊。那年我只有以參與者身分去晨禱跟聚會,任何內部運作都沒有參與。感謝主,我的團契並沒有因此拒絕我,至今我與當時的夥伴都保持聯繫。我也能夠感恩那些年的磨練與學習都成為我現在服事很好的打底。


學校畢業又經過幾年,歷經幾個教會、接受到不同教會團契的愛之後,現在我在我的教會裡,可以投入發展我專長的服事,甚至也覺得傳福音辦幸福小組是感到愉快有動力的事情。雖然教會還是很多聚會,也有希望我多做一點服事的時候,但我學會先評估自己的狀態、堅守該拒絕的界線,必要時就裝死(哈哈)。要接服事時總會考慮,我是不是歡喜快樂要做這件事?


有時聽到基督徒服事過多,感到心累,發出怨言,甚至退出教會的時候,我都會很難過。如果教會與服事者雙方都能夠更早知道維持界線的智慧,或許我們就不會失去這些愛主的基督徒。我很感恩,我當時與團契並沒有太多衝突,我也沒有失去我的信仰。


希望勉勵其他基督徒能夠歡喜服事,過於疲憊感到壓力時,要回歸初衷尋找服事與休息的平衡。身體的休息和心理的安息也是我們管理神託付的健康、榮耀神的方式。神看的是內心,相信祂知道我們盡力了,也希望我們不是追求表面的委身,而是發自內心的樂意。


故事六:15年來我一年休息不到10天

我想再增加兩則故事去比較過勞的現象,第一則故事如下:《聽友回饋》 聽完你的podcast《幹事苦命談》,真的覺得我在教會服事這15年的付出,被牧師踐踏的慘不忍睹。

雖然說有薪資的,薪水都是勞保的最低薪資金額,15年我一年休息不到10天,我的家人因為我在這教會服事他們也捨近求遠來我這裡聚會和服事,牧師誇張的是多次在教會指責我甚至傳訊息說我都在關照家人,15年我連基本的勞健保也沒有,她說幹事就是訓練傳道人的位子,我怎麼不知道我是要做傳道人啊!

最後我要離開時,牧師最後還說要給我最後留下的機會,叫我自己要好好禱告,我直接拒絕她,因為我是有專業能力的人,我當初到教會工作單純真的是為了服事神,就因為牧師說主要用我,讓我一直堅持在教會服事15年,每天工作到晚上,最後結算我才看到我一周工作時間至少63小時,還不含我額外的隱形服事時間, 例如關心教會陪讀班學生或是請學生吃飯買禮物送他們,牧師還說我服事是有薪水的,這句話讓我更無法接受,因為這這樣的工作時數跟內容,我想我年薪應該破百了,而且還有年假更有勞退,我看到的牧師領了超高薪水,卻只是用一隻手指頭和一張嘴在服事。

我最後沒有離開這間教會,因為教會近,家人可以穩定聚會才是我的首選,畢竟最後發現是牧師一個人自作主張,而且把對我的一切都合理化,現在我感覺是被牧師冷凍的人,但我覺得很舒服,因為我已經15年沒有舒舒服服聚會。

我弟弟妹妹們其實對於我離開這份工作還滿開心的,因為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幫助她們,照顧他們的孩子或是跟他們一起吃飯或聊天或出去玩,關心他們信仰生命,分享各個牧師講道影片或文章,而不是只要求他們要服事還有奉獻而已,以前他們都不敢說,他們覺得牧師對我的態度很苛刻,看我都沒有任何反應,我不是沒感覺,只是基於尊重牧者。

我的弟媳是慕道友,已經在教會聚會5年,她對牧師的認識,是只有每次復活節跟聖誕節問她有沒有要受洗而已,平常她帶孩子來聚會,牧師也不會去關心她,感謝神的是,弟妹跟我們三個小姑感情很好,我想她應該感受的到我們真的是用神的愛去愛她疼她照顧她,現在弟妹還是和以前都一樣照常帶著孩子聚會。

我的弟弟妹妹和我的兩個孩子,看到我在教會辛苦服事得到的卻是牧師犯錯卻完全不認錯不反省的態度,感到不可思議,我今年才知道牧師利用我跟她的關係得著個人非常大的利益--金錢,我們現在終於看到牧師也是人,當有利益關係時她才會接近我,牧師也會用謊言跟身份去欺壓人。

目前我大女兒也放下小組長身分,畢竟她也為教會從國一忙碌到大三,每週的小組跟教會各式活動表演準備到三更半夜,大女兒覺得自己是該休息了,她感謝神給她這樣的休息時間,至少在最有時間的時候服事神。 大女兒目前仍擔任司琴,她覺得跟媽媽現在有更多時間可以相處聊天,還可以一起散步牽手去聚會。

小女兒知道媽媽現在假日可以陪她一起吃早餐一起逛個街陪他讀書,媽媽跟他在讀經禱告的時間可以專屬她一個人,不用把時間分給其他人。

我才發現以前我都只在忙著照顧別人,沒時間好好陪他們成長,現在終於有機會。

我這段時間反思:我身為家裡第一個基督徒,卻沒有讓他們體會到耶穌的愛,過去15年的時間,我要求他們要信主,他們都單純的信靠順服,現在我深感愧疚,我努力帶領外人信主,我家裡信主或是未信主的也都是我該去關心的。 尤其是一直支持我服事的先生。

離開教會服事雖然我一開始不是很能接受,但當我在面對我新的工作環境跟待遇時,我才知道我如此有價值,公司給我應得的福利還有跟我專業相符合甚至更好的待遇,以前我怎麼會聽信牧師說外面的工作不好呢? 現在放假我可以好好休息,主日可以好好聚會,更有時間親近神,我要神的印證,神也一次次讓我看到,為現在的一切感謝神,我一樣可以在職場跟家庭裡見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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